碗米,口中念念有词。
杨若晴脚下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心说仪式已经开始了吧?
今天我特么可真是小刀划腚儿开眼啦!
从前袁道长虽然也充当了玄乎事情顾问的角色,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当着面的炫技。
还别说,通过今天袁道长的这番实操,杨若晴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袁道长可能还真有几把刷子呢!
这么厉害的高人,待会肯定,应该能问出焕生家老汉的下落了吧?
时间持续了将近十五分钟的样子,米碗里的三炷香也烧到了尽头,烟灰簌簌掉落在底下的米碗里,米的颜色又更加黯淡了许多。
而旁边火盆里的纸钱也燃烧殆尽,袁道长缓缓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
小磨赶紧过来,递上来一块拧了水的帕子,好让袁道长擦拭额头上那一层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汗。
袁道长却摆摆手,示意小磨把东西收走。
然后,他转过身来,面对着满脸期待的杨若晴时,袁道长眼底露出几分歉意和无奈。
他朝杨若晴这拱了拱手,说:“夫人,实在惭愧,贫道道行不够,没能问出来!”
“啊?”
杨若晴怔住了。
先前看到袁道长操作那番仪式,她还以为这波稳了,怎么一番操作猛如虎,再看比分零比五呢?
“因为什么原因问不出来?袁道长方便告知吗?”杨若晴又问,希望能够从中寻到一丝线索。
袁道长说:“被很粗壮和密集的东西镇压并困住了。”
“啊?”
杨若晴脑袋又空白了,那是什么东西啊?
袁道长显然也窥探不出那种神秘,而且通过刚才一番占卜和问米,显然让他消耗了很多的精气神,看着那脸色明显苍白了许多,额头上的冷汗也很密集。
“有缘,自然会找出来的。”袁道长最后又说。
“但有时候找出来,不一定是好事,不找出来,也未必就是坏事。”袁道长又道。
“这话又是何解?我需要找出来,安抚村里人心。”杨若晴说。
袁道长缓缓摇头,“卦象参悟出来的,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世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