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已经到了一个可以外放为官的黄金年纪了。

    姐姐用钱来为弟弟的官场铺路,姐夫也为小舅子护航,等将来大安在官场磨炼一番,无形中又是夯实了家族根基,来日也能反哺骆家子孙。

    “明天是你把大安送到县城,交到他带回来的那些侍卫手里,然后你就返回,对吗?”

    两人把脚一块儿放到热水里用艾草水泡脚的时候,杨若晴轻声问。

    骆风棠点头,“是的,我送到县城我就返回,到了庆安郡,届时让小安带人随行,继续保护大安安全!”

    杨若晴想了想,觉得这个安排很合理。

    “爹娘估计这两天都要失眠了,吃不好,睡不好的。”杨若晴又跟骆风棠谈起了杨华忠和孙氏目前的状态,苦笑了声,“对此,我也没啥有力的话语去安慰他们,只能静待佳音。”

    骆风棠水盆里的大脚轻轻揉搓着杨若晴的脚,声音温和:“用不着多说什么,过两天就好了。再者,你自己也不要悬心,我有预感,绝对是好消息,并非岳父岳母担心的那般!”

    杨若晴微笑着点头,“我也觉得是。不为别的,就为你和辰儿父子,大齐不能没有你们。”

    不说将来,就说当前的这十年里,不管是北边,南边,西边,还是东边的海上,骚乱从来就没停止过。

    战争这东西啊,怎么讲呢,站在老百姓和皇帝的立场,肯定是希望战争彻底结束,海内生怕,国泰民安,老百姓安居乐业。

    每年国库花在军饷那块的银子,也能砍掉一大半是不?

    可是,站在领兵的将军的立场,既要打胜仗,驱赶敌人,但又不能驱赶得太太彻底!

    其中原因,说出来也很纠结,甚至某些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还会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