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院,还打心眼里高兴,觉着梅儿来了镇上住的舒敞。
进了院子咋一看,谭氏的情绪价值也是拉满了。
结果这会子才晓得,原来这院子里竟住了这么多人!
“可我们刚进来,没咋瞅见其他人啊!人都躲哪里去了?”谭氏又问。
杨华梅说:“这院子里住的,多半都是念书人,又或是在镇上租赁了铺子开门做生意的人,并非那种推着摊位小车的贩夫走卒。”
“念书人和做生意的人,他们都是早去晚归的,所以白天这院子前后都很清净,只有夜里人才会渐渐多起来,可即使如此,大家都很安静,很少喧闹。”
杨若晴听到杨华梅的这番解释,也明白了。
这边的房屋租金肯定比镇上其他巷子胡同里的那些屋子要贵很多,贩夫走卒是没有那个经济实力租赁这边房屋的。
只有念书人,还有有铺面的大一点的商户,才有那个条件住这里。
而往往这些人,素质方面也自然比那些目不识丁只知道咋咋呼呼的贫苦人要高,尽管不是绝对要高,很多贫苦人他们其实很实在,没什么坏心眼。
但是,一个人如果识字,明白一些事理,就算本性狡诈,最起码他们懂得掩饰。
所以这里的庭院才显得安静有序。
杨若晴是如此理解的,按照徐元明当前的经济实力,能在这里落脚,已经是尽力了。
但谭氏却不这么想。
她还是执着于这个地方住了十来户人,将近三四十号人这个事情上。
“管他们是念书的还是开铺子的,不都是喘气吃饭拉屎的大活人嘛?”
“一个人一个心眼子,一个人往这地上吐一口唾沫,也脏兮兮的,一个人咳嗽一嗓子,也够吵闹的!”
“这地方不好,回头我跟徐元明讲下,叫他在这附近再找一个庭院,人少的,最好就你们独门独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