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任太守虽只有短短的两年,但给越巂带来的变化却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不说以孤城弱旅擒杀高定、平定叛乱、收复全郡,就说自他到任后,兴农事、通商旅、开道路、设工坊、安流民、抚诸夷……
种种措施铺展开来将越巂治理的是井井有条、蒸蒸日上,不说百姓感念恩情,就连王翼等官吏也是心存感激。
没有杨清力挽狂澜,他们恐怕连安上都保不住,到那时丢官罢职恐怕都是小事,性命能不能保全都在两说之间。更遑论今天的加官升职,履历光彩,仕途有望了?
“府君?”将使者带至馆驿歇息后,堂内众人皆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众人多是心思玲珑之人,也不说劝人留下这等阻人前程的话,躬身拜道:“恭喜府君,贺喜府君!”
杨清看着众人脸上的不舍之意,心下感动,还礼道:“多谢诸位,清也不多说了,晚上在府中设宴,当与诸君痛饮耳。”
众人见他说得豪气,也倍受感染,不舍之情冲淡了许多,也都笑道:“愿与府君同醉。”
是夜,杨清自掏腰包在府衙后园设宴宴请一众亲近官吏,张嶷等远在别县的旧人也在几日前被杨清唤回邛都,因此今夜是座无虚席,故旧皆至。
“多谢诸位两年来的鼎力相助,若无君等清定难成事。为了兴复汉室,今日清要暂离越巂,还望清走后诸位善自珍重,同心协力,大治越巂。”杨清端着酒杯朗声说道。
众人起身道:“我等谨遵府君教诲。”
“好,我等共饮此杯,请。”
“府君请。”
卧房内,杨清接过木兰递过来的热茶,一口饮掉,顿觉清醒了许多。
此刻已是深夜,宴会早已散去,他之所以还未歇下,自是还有事情要办。
“人都到了吗?”
木兰回道:“张将军他们都已至公房等候。”
“好,我这就过去。”
适才在宴会上杨清虽对众人一一叮嘱,但张嶷等心腹旧人自是要单独说说话。
“伯歧、文然、休然、伯通、德茂,你们酒醒的如何?”一进门,杨清就笑着问道。
众人起身笑了笑,皆道早已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