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就是有点太好了,都醒不来。”
布莱德从面包上撕下一片塞入口中,“梦……梦倒是没有,也可能我不记得了,我只对刚醒来那一刻有印象。”
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总感觉有点刺痛残留,“说起来也奇怪,睡得这么好,居然一次都没做过梦。”
“就像整段睡觉的时间被抹掉了一样,完全不知道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卢修斯插话道。 “啊,对,就是这种感觉。”
布莱恩很赞同这个比喻,“和以前的睡着不一样。”
克拉夫特在纸上记下这条,看了一眼卢修斯。“完全不知道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这是卢修斯跟他描述喝下稀释液感觉的原话。 他只需要进行一点主动的回忆,就能想起卢修斯当时脸上兴奋的表情,激动的语气。 面具遮掩下看不到卢修斯脸,想必脸色好不到哪里去。 “那你听说过附近的人有类似情况么?醒得越来越迟,叫不醒,两者都有或者有其一的。”
“没有,我认识这里半条街的人,他们从来没提过这种事。”
布莱德把最后一块面包塞进嘴里,咽了下去,继续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吧?习惯后我还觉得能多睡会也挺好的。”
…… …… “没道理,完全没有道理啊。”
克拉夫特和卢修斯走出门,回到街上。 “我还是认为跟澄明有关系,哪怕逻辑上说不通,我也要保留自己的观点。”
卢修斯被直觉和现实的矛盾搞得有些烦躁。 他觉得这就是稀释液搞出来的问题,但目前的反馈中,喝过澄明药剂后有这种症状的只有这一个病人,而克拉夫特手里却有至少两个没接触过稀释液的例子。 “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卢修斯。”
克拉夫特停下脚步,摸了一把金属鸟嘴,他没有胡子可以让他捋,思考时就只能拿鸟嘴暂做代替。 “如果假设和现实有冲突,那错的肯定不是现实。一种可能是我们对现象的观察有所疏漏,另一种就是我们的理论不完善。”
“什么意思?”
卢修斯不解。 “我觉得是后者,这个假设太简单了,发病的危险因素可能不止一个。澄明药剂只是其中之一。”
克拉夫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