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挖出更多信心,转而自行分析起其中关系。
明面上在接触澄明药剂的就三个人,克拉夫特、卢修斯和他自己,据他推断绝对不可能。不仅是卢修斯,克拉夫特也有事瞒着他。
最开始对澄明药剂的解释是家族秘药,然而克拉夫特很随意地改口承认不止一份,但又没承认是自己的成果,想来最早不是从克拉夫特手里流出。
那么存在第四个人,甚至更多,克拉夫特和卢修斯都认识他,大概率是熟识。
这就有意思了,克拉夫特初来乍到,人际关系不复杂,和卢修斯的人际关系重叠的更少。
李斯顿觉得自己在接近真相,他喜欢这个剥茧抽丝的过程,就像在问诊中通过零碎的症状推断出病因。
首先排除其他讲师,在讲师里走得跟这两人最近的只有自己;学院里的学生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因为这个人是卢修斯在突发状况下还要尽力摘出去的,还很果断。
符合所有条件的人,李斯顿知道的就只有一个,已经离开的卡尔曼教授。
这里面水深得很啊。
李斯顿站起身,借捂嘴咳嗽挡住表情,目光却停留在卢修斯身上,确保他没注意到自己有所发现。
“你知道克拉夫特住在哪吗?”
卢修斯有一点没说错,克拉夫特的消失不正常。
与其继续跟卢修斯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把查到了什么的克拉夫特找出来,他相信克拉夫特会给他一个答桉,就算找不到也是一种答桉。
“呃,我记得在导师提供的一间房子,但我去找过了,邻居说那里没住过人。”卢修斯茫然,这还是他第一次去学院外找克拉夫特,结果就扑了个空。
“那我们就去问,我就不信每天没人看到克拉夫特是从哪个方向来学院的。”李斯顿拉起卢修斯,窗外落日西沉,“走吧,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