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说,这是对无数告解者心中唯一净土的亵渎,把教会往港口区的画风上带。惊人丑闻让主教亲自下令,再也不准他接受忏悔。
克拉夫特不能理解,但他大受震撼,“至于吗?就忍不住那么一会?”
更震撼的是,按威廉所说,这种丑闻还没让他被逐出教堂,惩罚不过是“禁止接受忏悔”。
主教本人的私生子能有这个待遇吗?答桉是否定的。
“啧啧啧,当然至于。”威廉咂嘴发出津液分泌的声音,“你想想,普通的酒能在隔着半个房间还那么浓郁?浓到连醉鬼都能分辨出不是自己身上的气味。”
“烈酒?”
“不,但凡尝过一次,你就会知道没有任何东西在它面前配得上‘烈酒’这个名字,简直没法形容它。”对神父的佳酿,威廉不吝于赞美之词,“像喝下了一口火,顺着喉咙滑到肚子里,这一口就顶得上酒馆里跟水一样寡澹的玩意半桶。”
“你知道么,它就是流动的碳火,纯得像冰,但不会伤到你的舌头。只有贵客才能体品尝这种味道。”他用能想到的最热辣事物来描述它,看到克拉夫特也露出了心驰神往的表情,比听到冰原故事时还投入。
“正好,你们两个今天有口福了。阿德里安现在肯定醒着,我得找他去讨上几杯。喝完这口,或许你就会知道那些果味饮料不值一提。”
这番话说得威廉自己都耐不住酒瘾了,带着克拉夫特和库普绕过一楼大厅,从教堂后的小门出去,蹿进了后面的附属建筑群中。
把门的教士看到他们不仅没有阻拦,还跟威廉打了个招呼。见克拉夫特有些疑惑,威廉竖起大拇指对着自己,“贵宾。”
又指了指附属建筑中不大不小的一幢,“我捐的。”
懂了,主要面向水手海员的教堂,有你们这群捐大钱的船长贵宾,嗜酒如命。阿德里安神父别说在忏悔室喝酒,就算揽着圣徒像喝,主教也得掂量掂量。
慰藉港本身不是什么贸易必经港,没卡住要道,教会影响也没到敦灵那种地步。有损威严事小,船长们来少了事大,一系列奇幻事件是由教堂的经济基础决定。
乃至没有遮掩的意思,克拉夫特在夜风里闻到了裹挟的酒味,分明他们还走在大教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