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地卸下谷袋离开了。 “他们好像不太友善?”
威廉贴着克拉夫特的耳朵,避开车夫,压低声音谈论。 “不知道,小心管好你的人,我怕不小心犯了什么忌讳。”
克拉夫特思索着打量他们装束,都披着斗篷,看不出太大差异,“说到这个,伊冯你记得跟紧我们,别走丢了。”
女孩快步跟上,路过库普身边时,后者注意到她的手里拿着本用练习书写的糙纸穿成的小册子,被塞进斗篷内袋藏了起来。 存在感降低了两天的伊冯重新活跃了些,库普大致猜到了她的想法,但并不在意。反正他压根没想过去跟一个孩子比这些,等识字后就专心向武力方面发展,为成为骑士的可能做准备,争取早日把护卫职责落到实处。 吹掉肩上尘土,整理罩袍下摆,他也跟上克拉夫特脚步,往镇里走去。 矮小土石房中,一枚尖顶在镇边山脚处冒出,这个小地方居然还有所小型教堂。 被本地人态度搞得举棋不定的队伍,当即决定向这个此地最熟悉的的地方借宿,至少神父一定会信仰他们所知的那一套东西,属于可知思路。 可它确实寒酸了点,用异色石头拼出的马赛克式圣徽嵌在单扇门上方,标志建筑的身份,值得称道之处只有亲手搭建的信仰分加成。 积尘的门前脚印稀少,威廉率先推开门,进入教堂正厅。 三把手工不太好的椅子一字排开,木质圣徽悬挂在墙中央,漆皮斑驳脱落。木面还算光滑,看得出经常擦拭,是这里最干净的东西,但没能提抗气候和时间侵蚀。 身着黄白色长袍的人背对他们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头发披散。 克拉夫特绕到他面前才发现袍子上绣的是双翼圆环,是件缺乏清洗变色的教袍。 只放三把椅子,自己还占一把么?这里的教堂看起来也混得不太好,明明在穷乡僻壤里是教会扎根比较容易的土地来着。 “神父,你醒着吗?”
威廉轻摇他的肩膀。 “彼得,让我再睡会。”
他抹开惺忪睡眼,伸了个懒腰,蓦然发觉来人是新面孔,“啊!欢迎,主的信徒。”
神父让出椅子,邀请来人坐下,眼睛在他们胸口逗留,海员习惯挂上的双翼环护符让他认出了“自己人”身份,“这里可不常有外来者。”
“确实,能找到一位教会的同胞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