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这么突兀呢。
姜小白用了一顿饭的功夫，说服了牛生，不管牛生心里想通了没有，最起码表面上想通了。
倒不是姜小白的话语话术那么好，而是因为晓之以利，动之以情。
有利益在，这么大的市场，就像是姜小白说的，猛牛怎么可能一家独大呢，有姜小白这么一个讲究的竞争对手在，总比遇上其他不讲究的对手强吧。
剩下的感情方面的问题，那其实不用姜小白提，牛生对于伊力也是有一份感情在的。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吃过饭以后，姜小白和牛生去了猛牛考察，猛牛去年的时候拿了投资，一年以来发展的还是很快的。
在猛牛的生产基地，牛生给姜小白介绍着，这去年拿的投资都花在哪里了，干了点什么，这些事情能够给猛牛带来什么样的效益，等等之类的，这投资人投资了钱，有的都要安排什么财务人员之类的，看看你的钱花哪里去了。
总不能够说你拿了投资的人，然后去吃喝玩乐了吧，投资人又都不是傻子，你拿了钱就要干活，就要创造经济效益的，创造的少了还不行的。
像是姜小白这样的投资人就算是不错了，没有安排什么财务人员，没有搞什么对赌协议，甚至连财务审查都基本上没有，这好不容易来办事碰上了，不给好好汇报一下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