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不能去添麻烦。
我们是秘密党员,身份是严格保密的,绝不可冒然泄露我们的身份,哪怕是你杨叔叔也不行。”
看着改变主意的父亲,白芸沉默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开口询问道:“父亲,那……那我们要怎么才能回去?”
白守稔听了,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回道:“最好的办法是等上级来联络我们,可这都几年了也没有动静,我们与上级应该是彻底失联了。
应该是那把火,将我们的痕迹全部抹了去,我们的存在已无几人知晓,紧急联络的办法,也失去了效用。
现在的办法,就是找到我曾经的入党介绍人和见证人,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只有通过他们才能再次回归组织。”
白芸听完,默默的点了点头,静静的坐着,眼角泛着泪光。
白守稔见状,开口打破了沉寂:“小芸,别想太多,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过去今天的事吧!
正好报社要派人去北平,刚刚有人来问了我,还没答应下,我去回一下,我们启程去北平吧!”
听闻此言,白芸立马开口说道:“父亲,我一路上万分小心的,不用离开吧?”
“不行,心须走,南京不少人都认识你,你一路上身上还带着像机,哪怕走得再偏僻,也不能保证没有人见到,甚至认出你来。
为了安全考虑,我们必须要离开,而且南京已经呆得够久,我们也需要去其他地方,看看能不能联络上组织。”
“父亲……那……那啊默怎么办?我还没有找到他啊?”
“傻女儿啊!我们只知道他来了南京,也不知道在哪,你这都找了两年还没有找到,人说不定也早离开南京了。
这次以报社身份北上北平,我们不会停留太久,过段时间就辞职离开,回上海去。
到时上海离杭城近,时间也过去那么久,你可以时常过去看上一眼,那里是他家,说不定可以在那里找到他。”
白芸听完,默默的点了点头,白父见状,不再耽搁,找了人,把北上的事定下,便开始着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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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董老叔家的地窖中,油灯有些微弱的灯光下,陈经理和小徐正替老杨揉擦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