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是对方打的第一枪,就是跟在我身边的队员,我当时拉了他一把,子弹击穿了侧腰,好在不致命。
剩下两个队员,都是迎着子弹向前冲时伤时,一个是屁股没藏好挨了一枪,一个是身子抬高了点,被子弹在背上擦了长长一条口子。
两人都没伤到致命部位,就是血流多了,昏了过去,行动结束就送去了医院,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要养好几个月。
除三位重伤员,还有三个人受了轻伤,一个是探头观察时被子弹擦去了耳边一块头皮。
剩下两人,一人被流弹在小腿上啃了块肉,另一人则是被破碎的一小块弹片射中了肩,这三人都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看郑君山情绪有些低落,林默岔开话题问道:“老郑,你这边有没有发现些什么线索?尤其是他们两人手中的枪。”
郑君山听了,回道:“确实是有发现,尤其是枪上,我从头一一讲一下吧!
那两人是扮得真像,屋里除了两套被窝,几件衣服,一张桌子几个板凳,就没什么像样的东西了,连钱都只搜出了一堆同,有价值的就那两支枪和弹药,所以我重点检查了这两东西。
两支步枪都是毛瑟枪,保养得非常不错,是德国原产货,不过标识已经被全部锉去,查不出批次来源。
本来想从膛线着手查查看,可让懂的兄弟检查后,发现不仅枪管被换了,这枪管的膛线都有改动痕迹,而且是有多次改动的痕迹。
后面刘大富看过,说枪管还是特制的,膛线缠距很短,射击可以打得非常精准,射击标迟还有些磨痕,应该是射击远距离目标调整留下的。
至于弹药,应该也是特制的,大部分的弹壳上无任何标识,但又有十几发有好几种标识,我觉得里面应该有什么线索,这事可以交给情报的人查查。”
“嗯……”林默点了点头,思索片刻后,分析道:“磨去标识目的肯定是不想让人追查到枪的来源。
至于改换枪管,一个目的可能与磨标识相同,另一个目的应该是提高枪的精准度,提高一些事情的成功几率。
这两个情况应该查不出多少东西来,反倒是改膛线值得深究,首先日本人不可能随便找个地方改膛线。
其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