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摔得很,呲牙咧嘴又爬起来,像头蛮牛一样弯着弯往前狂奔,像是将林默给顶飞。林默一个错身闪过,脚一伸给张文恺又绊了个狗抢屎。
“啊啊啊……”这个家伙轴得很,都摔得灰头土脸,身上到处都是血痕,还不依不挠,被林默摔了一次又一次的狗抢屎,这家伙直到最后疼得晃晃悠悠勉强站起,嘴还是硬的。
“你个武夫,就会仗着武力欺负人,我不服!”
“呵呵…咳…”林默直接笑了还差点笑岔气去,道:“我就仗着武力欺负你了,你能怎么地?不服你来打我啊!”
“你…嘶…”这话把张文恺气得又想跳脚,结果不知道扯到蛋还是哪了,疼得他倒吸凉气。
“你有什么好不服气的?之前你不也仗着自己有些背景,在这里肆意妄为吗?我现在也欺负你没有武力了,这不是合情合理吗?”
“你……”张文恺被气得哑口无言,但马上又变为恼羞成怒,气急败忘道:“我要调走,我…我不想跟你们为伍…”
“晚了……”林默也不恼,笑着道:“作训场这边,现今各种设施规矩都不完善,目前除了二组与那支队伍,其他单位暂时是无法前来参训的。
那支队伍是情报处最高保密级别的单位,很多潜伏进敌人内部的情报员也就这个保密级别,二组能像现在与其共训混训是出于特殊历史原因,也就是说现今只有二组人员能与其进行这种密切的交流。
你来作训场参训已经有点时间了,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已经把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所以还是乖乖留下挨收拾吧!除非你再也无法透露消息,这样倒不是不能放你走。”
“我……”张文恺有些慌了,主要是他们加入时正逢情报处开展保密方面的工作,他们自然没有例外,但加入时间又不长,对情报处运作的了解还很模湖,压根分不清林默话中几分真几分假。
“我家……”张文恺还没有死心,不知是想找回场子还是怎么,死鸭子嘴硬,要搬出他的背景。
“行了…还你家呢?你不会以为你家会袒护于你吧?张家费尽心思把安排到这来为的什么?为的是要你往上爬,将来反哺庇护张家,想想你干的是些什么事?他们要是知道费心思,结果你反倒打着张家名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