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他现被搞得头大,这对手着实难缠得紧,虚虚实实圈圈绕绕,以前大不了就是行动泄密暴露,扑个空或交手吃空,但这次算是实打实的斗心眼子,还是跟没有反应的对手居然都让他感到吃力难缠……
张竞民摇了摇头,撵走了这些想法,指着图上从老头这往另一个方向箭头所指问号询问。
“刘组,这个问号代表谁?我看这个箭头与收集传递情报的箭头方向画的都不一致,是不是还有另一条线?”
“算不上……”刘震山摇了摇头,解释道:“此处可能是查阅入院治疗记录,向老头发出接收情报信号的人。
可惜之前一直把目光放在向仓库军官提供信件的人身上,误以为双方是同一人,但目前掌握的情况已经排除药剂师发出信号,所以这里还有一个目标未被掌握。”
张竞民闻言,簇眉打量,最后拿起笔,在问号外,又画了几个箭头指向四周更多问号。
“刘组,医院是个地方,与老头有关系的人理应不会太多,所以这个人应该不单只向老头发出信号,可能还串联着更多任务职责。
像是为那参谋传达命令、进行监视的人,我们围绕着目前掌握的线索调查,却始终未有发现,会不会对方就是属于这条另外的线?”
“可能性极大……”刘震山点头,道:“这老头的大体活动范围就局限在医院,虽出入驻地并不受太大限制,但身份在驻地内其他区域活动极受限制。
接受传达命令,不管是驻地内外其他人必多有不便,所以势必有人在其周围,为其执行此类行动,而由于你所述原因,应该就是这位未被掌握的目标。”
完,刘震山拿过图,在那两位刚传递过情报的下级军官身上,也画出了箭头和问号,他对这两人是窃密泄密的源头还有所怀疑,准备围绕对方再查查。
“行了,就这些补充吧!围绕刚才讨论出的,进行调整……”刘震山话音未落,一组长匆匆而来。
听完刘震山的判断和发现,一组长笑道:“刚查到一个新情况,应该能佐证你们的推论。
我对药剂师此人始终存疑,安排人对其进行了深入调查,其在入职医院做护工、助理时期,曾与一人关系紧密。
对方是高中辍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