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看了好一阵,才小翼翼放下,希翼问道:“称量过了吗?汉斤于今几何?”
林默摇头,道:“未曾称量,等着您,一起来见证这时刻呢!”
说话间,林默让人,将他寻来的天平秤与砝码搬了进来,这也是他昨日在江对岸购得,测过,精度挺不错。
东西安置调试妥当,张绍先小心翼翼将石权放入一侧托盘,石权不似铜权,有氧化锈蚀,所以要更加精准。
一枚枚砝码放上,但等测完,张绍先却是眉头皱起,验算了好几遍,但越试越纠结。
“外公,怎么了?”看其脸色不对,林默询问出声。
“…这…”张绍先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这与日常及本草所记录使用的汉方计量,出入实在有点过大了!”
“这不正说明,古方失效与剂量出入有很大关系吗?”林默有点儿诧异,不解询问。
“不能这般理解!”张绍先摇头,解释道:“那些药方,是被自古沿用至今的,若仅是不大幅度的出入,可能被忽视,但出入这般大,应该早被发现才对。
而且,那些药方若以此剂量来抓药,某些我尚能理解为,剂量用得较大较猛,但其中部分,尤其一些用到含毒药材的药方,若按这计量来抓,是可能医死人的!”
“会不会是时代背景所致?”林默听完,细细斟酌了好一番后,才开了口。
“您看啊!医圣所处时期,乃汉末社会动荡、疫病肆虐时期,且那个时候,中医的地位可还远不及今日,与看相、算卦、解梦这些几乎是一样的待遇。
而眼下,中医已有长足发展,且有西医这些可选,且从伤寒论上便可看出,医圣所面对的医患,是肆虐的、是随时会大范围传染的、且随时可能病死的患者。
所以,医圣与您在施医用药的着重点上,应该有很大区别,所以才会出现医圣用药的剂量很猛的情况,至于医死人,面对随时病故,甚至传染更多人的疫病,那也只能用猛药迅速控制。”
张绍先听完,陷入沉思中,林默的分析,确实有几分道理,不可否认,伴随医学发展,医疗资源的丰富,他们在施医问药上,确实偏向于保守。
而且这一点,林默也有仔细思考过,甚至与此类似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