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记载着天阙城的规矩。
“此乃我天阙城的规矩,凡入我天阙城者,必须遵守。如有违抗,定当严惩!”
江承枫的声音如同洪钟,响彻天际。
说完,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老者忌惮的看向江承枫离去的方向。
“此人实力不在老奴之下,而且公子身份贵重,是否需要老奴向上禀告,增派人手?”
贵公子摇了摇头。
“北境三锋的高徒,自然不可小觑,不过我们之间并无利害冲突,倒也无需担心有性命之危。”
“而且,此行本就是我率性而为,也无人知晓我之身份,担心那么多做甚。”
见公子主意已定,老者遂不复多言,以免惹公子不喜。
洛君珩正待转身,忽见一位老者拦在身前。
抬眸望去,茶楼雕花窗棂漏下的碎金里,执扇少年踏光而来,那人腰间佩玉随着步履轻响,竟与檐角风铃共鸣成韵。
“唐突之处,还望海涵。”
少年合扇施礼时,袖间暗纹流转如星河。
这般气度,绝非寻常世家能养出。
洛君珩抱拳还礼,指尖不动声色地划过腰间剑柄,经历婚宴剧变后,他对这般突如其来的示好,总多三分戒备。
“在下复姓东方,单名泓煜。”
少年忽地以扇击掌,惊得梁上栖鸟振翅。
“瞧我这记性!洛兄在北境鏖战冥狱骸龙的风姿,留影石都已传遍北境。”
他眸中跳动着少年人特有的热忱。
“今日得见,果真是朗月入怀!”
这般直白的推崇,倒让洛君珩耳尖微热,他瞥见对方腰间悬着的墨玉螭纹佩,嗯…材质珍稀,似是大家族才持有的信物。
洛君珩见对方执礼甚恭,只得驻步回礼,广袖垂落间带起一缕松香。
“东方公子谬赞了。”
他指尖轻抚腰间玉葫,眉眼低垂。
“遇见了便是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东方泓煜目光灼灼,见青年白衣如雪却隐有风霜之色,悬在腰间的白玉葫芦犹自震颤,沾着酒渍的广袖被微风卷起半阙残云,一眼看去,倒比那些世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