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影在空中快速交错,剑光闪烁如电,只是眨眼间,便已交手数十招。
风流云的剑法飘逸灵动,恰似行云流水,剑锋所至之处,风随剑动,仿佛整个天地间的风都成为了他的助力,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变化,让人防不胜防。
然而,花间宗的剑法同样诡谲莫测,那幽蓝剑光时而如潺潺流水般绵延不绝,看似温柔,实则暗藏玄机,能在不经意间给敌人致命一击;时而又如冬日寒冰般凌厉刺骨,带着彻骨的寒意,让人胆寒。
她的剑招看似轻柔无力,如同柳絮飘飞,实则每一剑都精准地直指风流云的要害,招招致命。
只是,两人太过熟悉彼此,一时间竟都奈何不了对方。
“难道你只有如此能耐?”
魏玉苓再次嘲讽道,她的眼神中满是挑衅,试图彻底激起风流云的战斗欲。
他们之间的这场战斗,既是生死相搏的残酷较量,却又仿佛是在演绎一场早已被命运书写好的宿命。
他们的剑招彼此熟悉,熟悉到不用看都能猜到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可如今的彼此,却又陌生得让人感到心寒,仿佛站在对面的,是从未相识的陌生人。
几百年来积累下来的愧疚,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一直压在风流云的心头,成为他心中一道无法打开的郁结。
他始终无法释怀过去的种种,在面对魏玉苓时,总是不自觉地有所保留。
剑光交错间,风流云的身影如风般轻盈飘忽,手中的风灵剑舞动得如同一头灵动的游龙,剑锋所过之处,带起阵阵呼啸的风声,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它的威严。
然而,他的剑招虽凌厉无比,可在每次即将击中魏玉苓的关键时刻,总会微微一顿,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他,让他下意识地避开魏玉苓的要害。
魏玉苓的攻势却愈发凌厉起来,那幽蓝剑光如同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危险,招招直指风流云的心脏。
她的眼中没有一丝犹豫,甚至带着一丝决绝的疯狂,仿佛她并不在意自己的生死,而是一心想要逼迫风流云使出全力,下杀手。
“风流云,你还在犹豫什么?”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寒冬腊月的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