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或者过两天再过来。
我便也没阻拦,只给她拿走了三天的药量以备不时之需,可没想到,没想到……”
情绪太过激动,老爷子竟是吐出一口血,唬得岑柚眼皮子直跳,连连给老爷子顺胸口。
“杨杨,去倒杯水过来。”
水壶就在旁边的小茶几上,岑柚也不担心张杨会烫到自己。
很快热水就被端了过来,老爷子呷了一口水,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流淌下来:“我没想到那是和你娘的最后一面。
两天后张康成一脸悲痛的跑过来和我说你娘病情恶化,没扛住去了。”
“这么突然肯定有猫腻啊!”岑柚喃喃自语。
“我又何尝不知。”老爷子苦笑一声,“可我一个糟老头子,和你娘非亲非故的,不能也不合适提出验尸。
那个畜生以天气炎热为由,让你娘的三天灵都没停完就匆匆下葬。
我不是没有报过公安,可都没有后续,我自己去调查,但那个畜生特别防备我,后来袁婉慧进门之后我更加难以接近张家。”
岑柚听完也沉默了。
她知道老爷子说的都是实话,而且年龄也确实那么大了,行动很不方便,干什么都束手束脚。
也是岑家没有个能顶事的,才让张康成如此肆无忌惮,丧心病狂。
“陈爷爷,您还没有告诉我这药是什么成分呢!”此时岑柚反倒是冷静下来了。
陈忠海面色陡然愤怒起来:“这是穿肠毒药啊!你娘死的时候一定十分痛苦。”
“这话怎么说?都有些什么反应?”
“心脏绞痛,活活疼死。”
陈忠海看着那个小小的白瓶子,语气忽然平静下来:“潜伏期是七天,一个礼拜,第五天的时候心脏会微微感到不适,如果不是资深老中医,根本把不出来。
第六天会消失一天,第七天的时候毒性全部爆发,直接进入心脏,药石无医。”
岑柚的手微微颤抖:“所以说我娘毒性爆发的那天,这两个畜生极有可能在旁边眼睁睁看着我娘活活疼死?”
陈忠海目光一凝:“这种可能性很大。”
“畜生!”岑柚咬牙切齿,“说他们是畜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