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找了一把刀将其切成三份递给两人:“快吃。”
吃着苹果的间隙,岑柚将自己和陈忠勇之间的对话复述了一遍,末了才道:“爷爷,我们要不还是再买点粮吧!”
陈忠海闻言却是沉默了,良久才道:“县里的粮食都涨价了。我前天问了,足足上涨了一倍。”
“这么多?”岑柚吃了一惊。
她走的时候粮食还没涨价呢!这还不到十天。
陈忠海习惯性地伸出手摸了摸腰间,没有摸到他的烟枪,又收回来砸吧了下嘴:“不过还是得想办法买一些,得为以后做足准备。”
岑柚没想到陈忠海的行动力这么强,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将他们叫醒了。
“走,我们去买粮食。”
陈忠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并提醒两人也裹严实,收拾好袋子招呼着姐弟俩,神秘一笑:“今天我们去一个地方。”
岑柚看了看手表,脑门滑下一排黑线:“现在才三点半。”
没错,凌晨三点半。
跟在陈忠海的身后出了门,又眼睁睁看着陈忠海不知道从哪里推出来一辆小推车。
今晚的月亮不知道被哪里飘来的一片云遮住了,此刻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陈忠海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手电,光线不是很强烈,用来照明却已足够。
一直往前走,岑柚大概估摸了一下地形,这一片应该是县城外面的一处荒地,原先这里是几座寺庙,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拆了。
现在原地只剩下一个破烂不堪的木架子,虽然有墙,但上面都是裂缝。
真正的四面漏风。
不过在这漆黑的晚上,如果不去仔细的看,还真发现不了里面有人。
陈忠海走到庙门前面,一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虚掩着,除了青蛙蛤蟆此起彼伏的呱呱叫声夹杂着的木门吱呀吱呀的声音之外,听不到其他任何的声音。
岑柚心里有些发毛,原本她是坚定地唯物主义者,但现在经历了重生这种离谱的事情,她对这天地莫名多了几丝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