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纸盒子,所以也不用担心流血水的问题,更何况在空间也不存在这种问题,一切都是静止的。
折腾了足足小半天,功夫不负有心人,岑柚终于又挪出了差不多二十平米的空间。
望着这来之不易的二十平米空间,岑柚脑袋微微有些晕眩。
看来意识操纵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弊端,时间久了大脑也受不住。
不过好在结果是喜人的。
从空间里出来,岑柚往兜里揣了五块钱,准备改天托人打听一下那些干木匠私活的人,打十几个大水桶来。
别问她为什么不到大队会木匠的人家订做,她在大队这会可以说已经十分脸熟了。
世界上从来不缺乏聪明人,难保到了真正断水的时候人家不会猜到她身上来。
到那会又是很大的麻烦。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麻烦的人。
草草的给自己擦了一下身子,擦掉一身黏腻的汗,岑柚换了一件麻布衫,戴着草帽来到地里。
水位已经退下去不少,地里的土豆和番薯秧苗隐隐的能看见影子了,但想要全部露出来怕是得到明天了。
大队长头顶草帽,两条裤腿高高的挽起来,脚下踩着一双草鞋,站在田埂上扯着大嗓门指导队员们疏通农田里的水道。
水稻还好,但麦田每年到四五月份左右人们都会专门在地里挖几条水道出来,然后将小河里的水引过来,顺着水道灌溉到每一块农田当中。
往年挖的水道这会已经完全被泥沙堵住了,像岑柚这种根本不熟悉往年水道地址的人压根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她站在原地打量着地里的场景,一眼望过去全是泥黄色的河水。
岑柚不由得有些庆幸:“还好麦子和水稻已经收了,不然乡亲们的损失怕是更加惨重。”
“谁说不是呢!”姚雪花感慨一声,“不过就算这样,土豆这些怕是也要减产。”
“减产总比血本无归好。”岑柚挠挠头,“土豆和番薯的果实在地下,这一场大水最多让上面的藤蔓腐烂掉,果实应该不会受太大的影响。”
“你说的也有道理。”吴秀芳赞同,“不过目前还是得赶紧将泥沙清理掉,不然等水一退,太阳一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