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这次借车去接姐姐,因为牛也快没吃的了。
但都被四爷爷反驳了回去,就凭姐姐贡献出来的那些粮食,借十次八次牛车都够了。
“行,等爷爷拿好东西我们就出发。”
爷孙俩将被子、大衣、热水壶全部放到车上,下面垫了厚厚的一层稻草,这才一扬鞭子。
出发——
就在爷孙俩这边忙忙碌碌的时候,车上的岑柚却陷入了危机当中。
“大,大哥,冷静。”岑柚咽了咽口水,紧张道。
这菜刀不一定能一下子割破她脖子,但她怕感染啊!
也不知道现在医院有没有破伤风。
万一没有,她就算被蹭破一点皮都很危险。
在她的脖子上,架着一把 锈迹斑斑的菜刀。
身后一个不说肥头大耳,但绝对谈不上瘦弱的男子,面目凶狠,目露凶光地盯着对面乘警和持枪的军人。
手上一支胳膊钳制着岑柚的脖子,另一只手里抓着那把菜刀架在岑柚脖子上。
岑柚心跳如雷,这是她第二次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了。
事情还要从半个多小时前说起。
有一个杀人犯潜入了这趟列车,为了避免引起乘客恐慌,所以并没有用喇叭通知所有乘客。
而是由列车员和乘警逐一搜查核实。
身后是换上了便装的解放军同志。
因为是手里见过血的杀人犯,生怕乘警拿不下,所以就近调来了解放军同志协助。
杀人犯既然是潜进来的,身上自然没有车票。
而且这个时间段正是午餐时间,乘客都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没有落单的。
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拿走车票也不现实。
逃犯无法只能躲进厕所,奈何乘务员每路过一个厕所都会将其打开查看,根本躲无可躲。
好巧不巧逃犯刚好躲进了岑柚她们这一节车厢的厕所。
就在乘务员拿钥匙打开厕所门的瞬间,逃犯从里面冲了出来,直接撞开乘务员和乘警,挟持了最近的一家三口里面的小男孩。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众人,就连岑柚也惊呆了。
她的位置原本在车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