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可也没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地步。
乱拳打死老师傅不是开玩笑的。
半个小时后,岑柚站在了汽车站的大门口。
还是老样子,岑柚熟门熟路地进站、买票,上车。
车上十分空旷,加上岑柚也才四个人。
岑柚找了一圈,最后缩在一个角落,玻璃完好,多少能挡点风。
其他三个人也是各自找了个避风角落,安安静静的坐下,全程都没有要搭话的心思。
汽车一路晃晃悠悠地出发,原本两个小时能到,谁知道中途汽车出了点问题,司机花了半个小时才修好。
等一路到达县城,已经将近晚上八点了。
天完全黑了下来,阴沉沉的,看不到一丝星光。
只有车站微弱的橘黄色灯光微微闪烁,仿佛为这一片天空增添了几丝暖意。
寒风凛冽,岑柚刚一出车站就被寒风扑了满面,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好冷——”
岑柚抖了抖身子 ,一边念叨着一边急步往外走。
比原定的时间晚了将近一个小时,爷爷他们肯定等急了。
车站外不远处,陈忠海戴着一顶狗皮毡帽,身上穿着一件军大衣,脚上蹬着一双黑布棉鞋。
整个人佝偻着身子缩成一团,蹲在牛车旁边。
身边的岑杨裹得像一个小粽子,圆滚滚的,也戴着一顶狗皮毡帽。
他倒是没缩着,但也没停,不停的在旁边走来走去,时不时地跺跺脚,哈哈气。
没有下雪的冬天格外冷,只有这样不停的动着才能为身体增加几分温度。
“爷爷,姐姐啥时候出来啊!”
岑杨又往手里哈了口气,欲哭无泪:“这鬼天气,真的是冻死人了。”
陈忠海摸了摸自己的老烟枪,又遗憾地放了回去。
现在极度缺水,抽烟又特别容易导致口渴。
为了能节省点水,他几十年的烟瘾都快戒的差不多了。
烟瘾上来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拿出来使劲嗅嗅,缓解一下。
“按理说早该到了,这会没到应该是车在路上出事了,再等等吧!”
“可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