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拍了拍西撒的肩膀:“那是西撒的朋友吧,当然也是我马克的朋友了!”
西撒顿时有些感动,不过现在感动不是时候。
三人连忙动身追过去。
就当他们离开后,一个长耳的兔子替身抱着肩膀歪了歪脑袋,随后消失在原地。
另一头,洞外。
卡兹是越看艾西迪西越感觉奇怪。
莫名的,就是感觉身边这个熟悉的人身上,似乎有种陌生的气味。
不是嗅到的那种气味,而是一种很微妙的第六感作祟。
再联想下刚刚山洞里发生的事,难免不多想一想。
话说,瓦姆乌怎么那么慢?
……
1990年,意呆利,那不勒斯(现在)。
……
那种感觉,是从昨天开始的。
托比欧抽了口气,蓦然睁开眼,看向天花板。
开始,是昨天吃完晚饭后,他在沙发上打了个瞌睡,突然被碎裂的玻璃声吵醒。
但当他下意识的扭头去看窗户的时候,却发现整片玻璃都是完好的。
接着,是刚刚做梦。
他又梦到哪里的玻璃碎掉的画面。
有些诡异,说不上来的惊悚,那是一种让人不得不在意的感觉。
当托比欧意识到什么,回过神的时候,看到的,是红王那张放大在他面前、呲牙咧嘴的“帅脸”。
“啊,红王先生,早安!”
托比欧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个懒懒憨憨的笑。
然后他看到红王抬起手,手中拿着一个黑色断了线的电话筒。
托比欧的笑容凝滞,这一刻什么玻璃碎了的诡异事情全部抛到脑后:“……”
绯红之王将电话筒甩进垃圾桶里。
这玩意,妨碍了它的好心情。
一大早就响个不停。
“红王先生,不!!”托比欧扑上前从垃圾桶捡回电话筒,放在了耳边,仔细的听了听,片刻后松了口气:“还好,看起来,还是可以用的。”
来到二楼想叫醒托比欧的阿帕基正好看到这一幕:“……”
看来最近迪亚波罗的压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