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明明很想要,可是还要推辞一番。这就是常说的即做婊子,又立贞洁牌坊。
这种情况下,你得给他一个台阶下,不然人家脸面怎么放得下啊。又不是所有人都像老程家的人,不需要台阶也能下来。
想到这,张小瑜就一边拍着李君羡的肩膀一边说道:
“老李,你天天跟着陛下,你觉得陛下缺这柄剑吗?这剑如果交给陛下,陛下会怎么处理呢?赠给不懂剑的人?那岂不是白白的糟蹋了这宝剑。我敢断定,到时候陛下肯定会把这剑赠送给你,那时陛下少不得还得费嘴皮子对你说两句褒奖的话。陛下日理万机,已经够累的了,我们做臣子的怎么能忍心让陛下遭这罪呢。再说了,羡哥你还差陛下那两句夸奖的话吗?平时听陛下夸奖耳朵都听出老茧了吧。”
“老张,为了为陛下分忧,那我就收了这宝剑?!”
瞧瞧,瞧瞧,“老张”都喊上了,这事妥了啊。
“收啊,必须收。为陛下分忧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
听到张小瑜这话,李君羡直接把宝剑挂在了自己腰间。
张小瑜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呢,没找到李君羡又开口说道:
“老张,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我这样明目张胆的,不好吧?”
卧槽,真尼玛麻烦啊。
“不好?什么不好?怎么了?”
李君羡:“……………”
听到张小瑜这话,李君羡懵逼了。这才多一会儿啊,就忘记了?!
“老张,剑啊,宝剑啊。”
李君羡一边说,还一边冲张小瑜指着自己腰间刚刚得到的宝剑。
“宝剑?老李,你身为武将带柄宝剑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这有什么好说的啊。我虽然也是武将,可是我不擅长用剑啊,我是用枪的。”
李君羡:“………………”
张小瑜说完又捡起地上的断剑对李君羡说道:
“侯君集这厮也真是的,这断剑也收在库房里。老李,劳烦你等下给带出去。”
张小瑜说完就把断剑交给了李君羡。
“老张,你真不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了?”
听到李君羡这死木头还在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