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是势在必行,一定是要带你回长安的。”
听到李炳严这话,李恪也担忧的说道:
“昨日,我曾求他向父皇求情,把我留在益州。听他的意思很是愿意帮忙,可是今天一早,我再去试探,他竟然开始推托。”
“蜀王,你说南国公是不是想让我们送点礼给他啊?昨天的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让我们回去好好的准备一下。”
李恪:“………………”
“这个我知道,可是我们为了练兵,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哪里还有什么宝贝送给他。他南国公可是大唐首富,一点半点的东西他也看不上眼,太多,我们又拿不出。”
听到众人议论纷纷,一直没说话的裴矩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眼下,我们一定不能让南国公发现我们练兵的端倪。虽然他心里认定我们练兵,可是没有证据啊。益州可不比中原地带,益州大大小小的山太多,他是不可能找到我们兵营的。只要他找不到我们练兵的证据,他就拿我们没辙。我们益州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他南国公不会惹众怒的强行带蜀王回长安。昨日在城外是他最好的机会,可是他给放弃了。现在我们已经有了提防,不可能再给他机会。所以,我们这段时间一定要盯紧了南国公。”
听到裴矩的话后,屈突通也跟着说道:
“南国公不可能在益州待时间太长,现在距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他肯定要回长安城过年。从益州到长安足足有二十天的路程。我敢断定,最多半个月,他就会回长安城。我们辛辛苦苦努力了好几年,一定不能就此放弃。”
“屈将军说的对,这天下本来就是杨家的。虽然杨家没人了,可是蜀王是先王的外孙,天下必须要蜀王来坐。”
听到李炳严的话,裴矩赶紧说道:
“大家记清楚了,我们不是要造反,我们是要逼迫陛下把位子传给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