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懒,情有可原,毕竟领导也是从这一步过来的。可是你公然这么干,这就不好了吧?你这不是公然在打领导的脸吗?
领导虽然都不要脸,可是有时候也要的,保不齐人家对你这种躺平的人就要脸了。
就在这时,王大狗碰巧走到了一个铁匠铺。
益州城破,人心惶惶,铁匠铺早已人去屋空。王大狗想着自己祖上就是打铁出身,小时候自己也碰过打铁这行当。
多年未碰,王大狗很是手痒,反正左右无事。就走过去按照自己的喜好,胡乱打了十二块铁牌。
多年未操持这体力活,第十二块铁牌刚打好,王大狗就累的跟耕了二亩地的大水牛一样。
累半死的王大狗打完第十二块铁牌后,一不留神手臂碰到了烧红的铁块上,疼的王大狗龇牙咧嘴。
手臂被烫的外焦里嫩,气的王大狗直接挥袖而去,只留下十二块铁牌静静地躺在铁匠铺柜台上等待有缘人。
益州城里的白莲教都是平头百姓,面对战斗力惊人的御林军,哪里抵抗的了?
没一会,薛仁贵就押着白莲教圣女出城向张小瑜邀功请赏,这也表示,战斗结束了。
等薛仁贵在小翠指点下,处死了已经投降的白莲教高层后,就开始张罗功劳的事。
薛仁贵亲自抓住白莲教圣女肯定是头功,还有跟他关系好的几个兵痞子也是头功。
可是总不能立头功的都是关系户吧?自己那几个交好的朋友大家都知道,如果立头功都是跟自己关系好的,也说不过去。
可是这头功给谁呢?白莲教都没抵抗,哪里有什么立功的机会,大家都是一样的。
就在薛仁贵不知所措之际,突然发现被烫伤胳膊的王大狗。那外焦里嫩血淋淋的伤口正在滴血,很是唬人。
嘿,这不就是合适的人选吗?人家都受伤了,肯定是头功。你就是说破天,人家也是在战斗中负伤了。
都负伤了,肯定是出力了,不然,谁傻啊?自己把自己胳膊给整伤?
看到这个薛仁贵兴奋的冲王大狗喊道:
“那个谁,你过来,本将早就注意到你。你这厮平日里训练刻苦的很,其他兄弟训练时见到我,都分心跟我打招呼问好。只有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