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纯的放了一个陷阱在那等着我们钻进去,又该当如何?”
松赞干布:“………………”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装作不知道这事。”
“也不行,去年奇袭长安城失败,致使我们损失三万将士。今年,我们迫不得已从国内又征调三万人马过来。我们吐蕃是小国,人口本来就少。我们刚出征时带的十万大军已经是我们所有的家底。现在又强行征调三万,已经伤筋动骨。我们缺男人,没有男人,我们吐蕃的女人生不出孩子,这可不行。还有国内的春耕,如果把战事拖到年后,势必会影响年后的耕种。种地是体力活,没有男人可不行。所以,今年必须解决这场该死的战争,绝对不能拖到年后。”
“大相,仁义镇到底是不是陷阱,我们谁也不知道。如果我们贸然前去,万一中了圈套,岂不是满盘皆输?”
听到松赞干布这话,禄东赞笑了。
“赞普,无需多虑。是不是陷阱,一试便知。我们吐蕃人少,经不起折腾。我们可以忽悠大食人前去,他们人多。”
“大相,不容易吧?大食主帅加拉赫可不是省油的灯。”
“赞普,咱们着急,他们也着急。我们吐蕃天气寒冷,能禁得住冰天雪地。他们大食不行,他们大食没有这么冷,他们的将士哪里受得了这种冰天雪地的气候?我敢断言,他们定然不会允许战事拖到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