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国给推到了遥远的海外。
就在大家以为长安城永远跟战争无关时,现在出现了乱子。拱卫皇宫的金吾卫都亲自出动,这事还能小?
再加上一些喜欢装逼出风头的人造谣,长安城里谣言满天飞。
什么东突厥死灰复燃了,高丽起死回生了,东岛打过来了。镇国王战败,抱头鼠窜跑回来了,法兰克福打到海边了,镇国王叛变了……………
在这种情况下,众人花钱如流水,已经涨到天价的东西都跟不要钱似的买买买。
此时一直忍气吞声住在长安城的亡国之君松赞干布和亡国之臣禄东赞站在低矮的门前看着大街上乱哄哄的景象出神。
“大相,你怎么看?”
听到松赞干布喊自己大相,禄东赞立马明白松赞干布的想法。
“不可能,你的想法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大相,一丁点可能性也没有吗?这些年的窝囊日子你还没过够?我是一天都不想过这种日子。”
“你想死?你想你全家老小死?”
松赞干布:“………………”
“现在长安城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们趁乱跑出去,跑到我们祖宗留给我们的地,谁会管我们?”
“然后呢?回去干嘛?现在我们的族人和唐人通婚,和唐人做生意,读唐人的书,小日子过的比以前不知道好多少,谁还会搭理我们?我们现在虽然日子过的没有以前潇洒,可是也不愁吃不愁穿,还不知足?”
“赞哥,你说的有道理,是兄弟我没有摆正姿态。已经是亡国之君了,能活着就不错了,哪里还能长着以前的日子?!算了,回去睡觉,争取多生几个孩子吃大唐的,喝大唐的。”
听到松赞干布这话,禄东赞大喜。这厮终于想通了,万一这厮要是头脑一发热不干人事,那岂不是要连累自己?
“布弟,生孩子的事咱们不着急,现在咱们应该想想怎么把往后的日子过好点。”
“赞哥,啥意思?你有路子?”此时松赞干布的心是激动的,颤抖的。
“没,没啥路子。我的意思是,现在长安城的局势很少诡异,种种迹象都表明有人想造反。”
“你既然知道有人想造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