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里,只有二叔在闹脾气,直到爷爷病故也没有和好,还把爷爷的去世算在姑姑的头上,这样矛盾更加剧烈了,为了照顾二叔的心情,姑姑很少过来,偶尔过来也是跟父亲和母亲约见在其他地方,连江华都不知道,害怕他说漏嘴,让二叔生气,村里人也稍微顾忌江家的面子,也就很少提起此事
这也是江华一直都没有提起过的原因,要说二叔的脾气还不错,就是对奶奶的去世耿耿于怀,因为他是小儿子,一家人都宠着,尤其是奶奶,姐弟三人的关系也不错,可是因为奶奶这件事直接反目了
大家也非常感慨,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下午一家四口人趁着雨歇间隙,扛着铁锨去巡察了草场和果园的情况,感慨一下疯狂生长的牛羊,还有散养的鸡
德牧作为忠实的手下紧紧跟着众人,哈士奇是人来疯,在泥水里打滚玩疯了,兔狲走了几步就回去了,因为出门后在草丛转了一圈,长长的毛发贴在身上非常难受,就回去偷懒养膘了,被宠的没边的雪貂待在两个女人的怀里,此刻它们脖子上有着两条深棕色窄薄的皮项圈,前面还坠着一金一银两色的小牌子,金色铭牌上写着一个可,银色铭牌上写着一个乐
“你说能不能化解姑姑和二叔的矛盾?”走在身后的李清韵悄悄地对着江华说道
江华也有点麻爪,作为晚辈,他当然也想化解自家二叔和姑姑的矛盾,但是这么多年了,二叔的态度怎么样?该如何下手挑破,要是用手段那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是是家事,这些手段就有点下乘了,挠了挠头:“我也想啊,但这是长辈的事情,我们也不好直接揭开,要不让爸去探探二叔的口风再说”
“那也只能这样了,你去跟叔叔说说”李清韵怂恿江华前去
江华对这件事倒是很尽心,毕竟这是自家的事情,姐弟成仇总归不是美事,还是化解为好,上前几步走到江文轩身边:“爸,你看这么多年过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