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约而同开口认错：“院长，我们知道错了，给您添麻烦了！”
徐天福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翻开第一页。
“这几天，我详细调查了一下你们的资料，别人知道的我都知道，别人不知道的，大多也都在这份资料里了。”
“不可否认，秦柯，你是一个天才！”
“当然，比起天才，我觉得鬼才这两个字或许更适合你！”
王志杰竖起耳朵，指了指自己：“那我呢院长？”
徐天福看了他一眼：“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一开始他倒不觉得这个叫王志杰的是人才。
可现在，他能问出这句话，人才两个字，非他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