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还要坐卡座,而非包厢,是因为铁锤这么说——
“你一个男教授和我一个女学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这合适吗?哦对,你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自然是不怕被造谣的。”
不等翟郴说话,铁锤讥讽一笑接着道:“但我这样年轻漂亮,没权没势,却又偏偏还有些名气的女大学生,可是最适合被人造黄谣的呢~”
“这种冷知识,学识渊博的翟大教授应该不知道吧?”
她笑眯眯地在“冷知识”和“学识渊博”几个字上咬了重音。
翟郴活到这么大,加起来受得气都没见今天这短短十来分钟受的多。
他不是傻子,他分辨得出来,眼前这人不是低情商,而是故意的,就是要膈应他。
他现在真是后悔主动揽下这事了。
原以为这种刚成年的小姑娘很好拿捏,没想到这女孩竟然是这么个刺头。
他死死咬紧后槽牙,好不容易才维持住脸上的表情:“是我考虑不周,那就……坐那边的卡座好了。”
好在落座之后,这个改名为女好的女孩没有再刁难他。他很顺利地说明了来意。
“我如果没理解错的话……你是想让我冒充你舅舅的女儿?”铁锤似笑非笑地看着翟郴。
原来自从和铁锤做亲子鉴定不匹配后,翟、甘两家也没有放弃,一直都在寻找,可惜一无所获。
也不是没有想过那孩子可能就是当年死了,并没有什么奇迹。
但翟老太太却接连梦到自己已经死了十八年的儿子翟瑞。
梦中翟瑞苦苦哀求她一定要找到他的可怜的女儿,并善待她。
若只有翟老太太一人做这样的梦,倒还可以用日有所思来解释。
可无独有偶,甘老太太那边也频频梦见女儿甘淼来托梦。
两个老太太整日以泪洗面,两位老爷子也郁郁寡欢。
几位孝顺孙子哪里能够看得下去爷爷奶奶这么难过。
可他们几乎发动了所有的资源前去调查,排查了所有有可能的人,却是一次次失望收场。
几人心中基本已经确定,这位妹妹应该是不在人世了。
可老人家坚持那孩子还活着,他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