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锤点头,认可了它的想法。
“要不要打个赌,你猜它会给自己选个女身,还是男身?”
【恐怕赌不了,我觉得我和锤姐的答案会一样。】
铁锤笑起来,也是,英雌总是所见略同,何况她和炮灰一路并肩走来,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锤姐,你是不是已经想到去凤鸣台的办法了?】
铁锤起了促狭心思:“你猜?”
【那就是有了,我锤姐无所不能!】炮灰此刻像极了个脑残粉。
说话间,马车驶到了妊府外。
“儿子,咱们到家了!”妊焱越依旧是那么风风火火地掀开车帘,伸手拉铁锤下车。
妊家一大家子人早早得了信,都守在门外。
大娘手里牵着个四五岁的女娃娃,
离家时,还未出生,如今个头已经超过她的腰了。
身上背着个小弓,看那结实的身板,估摸着又是个先天练武圣体。
行吧,出走五年回来,家里唯一的文科生仍是她自己。
这一次,她没有让炮灰帮忙改造自己这具身体,这一路也未多加锻炼。
这一次,就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没什么不好。
而且,原主的家人们很爱她,她用了原主的身体,不想改变太多,模糊掉原主在她家人眼里的模样。
看见铁锤和妊焱越二人皆是激动不已,妊焱越热情地将带回来的礼物分发下去。
姥姥妊侠走到铁锤面前含泪盯着她瞧了片刻,无比欣慰地拍拍她的胳膊:“不错,不错,虽然黑了很多,但看起来干壮实了不少!”
在原主记忆中,姥姥妊侠格外疼爱她,最初的开蒙姥姥手把手教的。
毕竟妊焱越这个娘亲让她教原主舞刀弄枪可以,读书写字,那可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于是,小妊嫖的教育便托付给了家中最有文化也最清闲的妊侠女士。
当时,家中已许久未有年幼的孩子,再加上隔辈亲,闲了太久的妊侠对这个小孙女那真是操碎了心。
妊嫖过世时,老太太原本还乌黑的头发竟是一夜全白了。
铁锤抬手替妊侠抹去眼角的泪:“姥姥,嫖儿任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