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随身携带的金银,以此为赌证,每辩一次,赢者便拿走一枚金银,九辩之后,以手中的金银为胜负。”
薛若海说到这里,似是有些回忆,眼神微微波动,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道:
“我们这九辩,整整辩了一天一夜,最后,各自手中有四枚金银,可最后一辩,却谁也说服不了谁,最终,念空觉得我们以当时的心中所想,即便在辩论三天三夜,也很难说服对方,便说此局暂时算和局,不分胜负,约定三年后,再辩一场。我答应了下来,但却没有带走金银,只说等分出胜负后,再来全部取走。”
薛若海轻叹了一声道;
“可惜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老夫也就没能去赴约,所以,一晃便是二十年过去了。”
韩飞的心中微动,他推算了一下时间,便知道老头子口中的那些事情,很可能就是因为自己了。
其实,韩飞一直都知道,老头子暗中为他做了很多事情,也为他耽误甚至是放弃了很多本该去做的事情。
这也是为何韩飞对薛若海会如此重视,事无大小,只要事关薛若海,他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哪怕会丢掉性命也无所谓。
薛若海沉默了一下,这才看向了小和尚,微笑道:
“小和尚,回去告诉念空那老和尚,就说我知道了,当年之约,定会前往,只不过”
他说到这里,突然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看向韩飞道:
“赴约之人,并非是我,而是这个小子。”
韩飞微微一愣,瞪大了眼睛,看向薛若海,诧异道:
“你说我?”
小和尚也是微微一愣,就连玉罗刹都愣在了原地,薛若海看着满脸诧异的韩飞,淡淡说道:
“很惊讶吗?你是我唯一的弟子,代为师去赴约,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
韩飞无语道:
“话是这么说,但一般来说,除非师父无法前往,才会由弟子代为前往,要么是弟子的修为远超恩师,为了争夺颜面,也有可能,但一来,您老现在身体无恙,又没什么要事缠身,二来,我虽然零零散散看过一点佛法的书籍,但不曾深究,压根算不上懂,让我代你去,实在有些说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