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身上有一点傲气吗,你也改名儿,”说着抬起头思索了半天,“叫,对了,叫蒙羞,真他娘的丢人”。
说着转身‘崩’一声敲在秦风头上。
秦风摸了摸额头,“老神仙,我刚才没说话”。
“没说话就不能敲你吗?三年了,我就是教一头猪都会上树了,你竟然才刚刚踏入搬山境巅峰”。
“老神仙,上个月您还说我是天才,说我三年就从搬山境中期到了搬山境后期巅峰,外家天赋仅次于黄九斤大哥”。
“我有说过吗”?
“有”。
道一又是一个大板栗,而且这次使出了三成的暗劲,崩的一声犹如铁锤砸在了钢板上。
“再想想,我说吗”?
秦风揉了揉额头,“没有”。
道一哼了一声,“非得敲一敲才清醒”。
老神棍一脚将山猫从椅子上踹下去,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面,“像群娘们儿一样争风吃醋,真显得蛋疼,从明天开始让秦风练练你们。”
“一个个也不用屁股想想,你们是什么人,那都是陆山民的亲人家人,一个个都有晨龙集团的股份,那些个什么高管也好,职业经理人也好,都是替咱们打工的,跟他们抢活儿干有意思吗?”
“听说过周扒皮半夜鸡叫的故事吗”。
“没文化真可怕,连这都没听说过”。道一自问自答道。
“当地主的都是生怕农民干活儿少,你们倒好,当老板的想着跟员工抢活儿干,一群贱相”。
“再说你们有人家干得好吗,人家有清华北大、有喝过洋墨水的高材生,你们干得来吗”?
道一点燃旱烟,翘着二郎腿,像训斥小学生一样一顿猛训。
“骂人的感觉真他娘的爽”。要是陆山民和小妮子看到现在的装逼样子,一定会忍不住抽他。
“知道你们该干什么吗”?
“学学古时候那些地主,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当地主的人不用亲自下地,地主要做的是监督好那些个长工,
看他们有没有偷懒,看他们有没有中饱私囊偷粮食,看他们有没有本事种好地”。
道一指了一圈在座的人,“闲得蛋疼,闲得脑瘫,你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