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输得脸都青了,有些担心老爷子着急上火,毕竟九十多岁的人了,今天又是大过年,输钱是小事,输了面子脸往哪里搁,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叶以琛,朝他使了使眼色。
不知道是不是大多数智商超高的人,情商多少都有些偏低,反正叶以琛和叶梓萱这对父女情商和智商明显不成正比。但凡叶以琛情商在高一点的话,以朱家女婿的身份,在东海完全可以混得更好,当然要是情商高一点的话也不会跟朱老爷子呕了一辈子气直到现在才算是跨过了心里那个坎。叶以琛只是看了朱建国一眼,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捡起朱老爷子刚刚打出的幺鸡,把摆推倒在牌桌上。
“爸,清一色一条龙”。
朱老爷子推了推老花镜,前扑着身子,“让我看看”,说着一张牌一张牌的看叶以琛的牌面。
大冬天的,老爷子擦了擦汗,颤抖着手把钱数给了叶以琛。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科学,不科学啊,我打麻将从来没输过”。
坐在叶以琛右手边的是朱家老三朱建民,今年刚从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上退下来,他自然也早已意识到老爷子输红了脸,也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叶以琛,频频朝叶以琛眨眼睛。
朱老爷子看了看三人,“挤眉弄眼干什么,合伙坑我老头子,难怪我输了这么多”。
朱建民笑了笑,“爸,我输得不比你少”。
“额,那就是以为我老头子输不起,想给我放水吗”?“我告诉你们,谁敢给我放水我跟谁急”。
“外公”!门口
响起叶梓萱甜甜的声音。
叶梓萱一脸灿烂的走进了大厅,“外公,您要跟谁急”?
朱老爷子故作委屈状,“梓萱啊,他们都欺负我老了,合着坑我呢”。
“您输了”?叶梓萱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输了,给你留的嫁妆本都快输没了”。
叶梓萱故作生气对其余三人说道:“大舅舅,三舅舅,爸,你们太不懂事了”。
朱建国咳嗽了一声,心想哪是我们不懂事啊,明明就是你爸不懂事啊。
朱老爷子老怀安慰,“还是梓萱知道心疼外公”。
“那是当然,你们怎么能赢我的嫁妆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