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的下落,我更加不可能知道”。
纳兰子建半眯着眼睛,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不是暗中与他结成同盟了吗”?
此话一出,不仅是田岳和吕震池,就连在一旁一直闭目养神的吴民生也猛然睁大了眼睛。他们不是没领教过纳兰子建天马行空的跳跃思维,但还是被他毫无逻辑的话语所震惊。
田岳黑着连反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纳兰子建微微转头盯着吕震池。
“纳兰子建,你的脑洞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纳兰子建淡淡一笑,“在我面前,两位就不必再装了吧”。
“我们与陆家恩怨不是一朝一夕,牵扯到几代人。你觉得可能吗”?
纳兰子建又看向田岳,“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新仇旧恨,纠葛缠绕,确实不太可能。但正因为不可能才可能骗过影子”。
田岳淡淡道:“影子虽然可怕,但他们有他们的顾忌,我们几家树大根深,他们还没那个本事无声无息的将我们连根拔起。陆山民不讲规矩,铁了心要赶尽杀绝,我们又岂能坐以待毙”。
纳兰子建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反复在脸上游走。
田岳淡淡道:“即便我们肯,他陆山民肯吗?与他这样的合作,岂不是把后背交给了敌人”。
纳兰子建看了两人半晌,喃喃道:“这就奇怪了”。
田岳淡淡道:“我看奇怪的是你”。
纳兰子建起身,背着手在大厅里走了两圈,再次走回到麻将桌前。
“会不会这是你们两家两位老爷子的决定,连你们也隐瞒了”。
田岳和吕震池心头皆是一震,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了在龙尾阁那个电话。电话中,老爷子虽然下达的命令是借机除掉陆山民以绝后患,但事实是不但没有除掉陆山民,自己反而险些丧命。
特别是吕震池,当初去大罗山前,山猫主动承认自己是卧底,还提出要谈判。前半截他在场,但是后半截他与吕汉卿都出了书房,只有老爷子与山猫一人在书房。
纳兰子建的目光落在吕震池脸上,“吕叔叔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有”!吕震池回过神来,“简直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