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界上最难得,最珍贵的。我相信刘小姐也一样,她眼里普通寻常的山民哥,一定是天上最耀眼的那颗星辰”。
秦风附和道:“我没什么文化,说不出什么道理,但我觉得阮姐正好说到我的心坎上”。
道一摆了摆手,“你们说的我都懂,相对来说,陆荀是潜移默化的阳谋,陆山民是光明正大连自己也察觉不到的阳谋,正因为是阳谋,让人不得不发自内心去支持”。
“但是”,道一严肃的看着阮玉,“我还是那句话,小妮子是我的孙女,在尽可能保障她安全的情况下,我才会去考虑其它问题”。
阮玉起身说道:“话已至此,我的要求很明确,不要做让刘小姐后悔的事情,你如果真的在乎她,就应该遵循她内心的想法,否则,不出事则以,一旦出事,她一辈子都会活在痛苦的自责中,就像之前山民哥孩子丢失的事情一样,虽然主要责任在我谋划不周,但对于她来说,如果找不回孩子,那将是她一辈子的心结”。
阮玉和秦风走后,道一默默的抽着烟,脑海里一直想着一个问题,到底是带着无尽的自责活下去好,还是没有遗憾的死去的好。陆老头儿到死都不心安,到底是死了的好,还是活着的好。
下了楼,上了车,秦风说道:“要不我去摸摸底,要是纳兰振海夫妇身边没有高手保护,干脆做了他们”。
阮玉看着车窗外,摇了摇头,“这事儿不能怪老神仙,立场不同,自然想法不同,与对错无关”。
“那你刚才还那么直接,差点吓死我了”。
阮玉喃喃道:“我不是说了吗,立场不同,站在他的立场,他没有错,站在我的立场,我也必须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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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一夜,从东海市区到郊区,再到人迹罕见的山区,没喝一口水,没撒一泡尿。
这场追逐战,是左卫有生以来最残酷的经历。
深更半夜,月明星稀,一条小溪潺潺而流。
左卫实在是扛不住了,停下来想喝一口水。
但是,正当他捧起一汪清泉的时候,脑后风声再起,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偷袭了,身子一侧,一块飞石奔着脑门而来,还没喂入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