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头,看着烟头上冒起的一缕青烟,不禁想到了自己和陆山民,从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朋友,到逐渐产生间隙,到现在产生防备。
他曾是那么的相信自己,把自己当成最好的朋友、最大的依靠、最亲密的战友,当成完全不用设防的最后底线。
但是,自己呢?却把他当成了棋子。
被最信任的人欺骗,被最亲密的战友背叛,该是一件多么失望的事情。
左丘心中泛起一阵苦涩,破镜难圆,回不去了。
曾经越是信任、越是亲密,一旦破碎了,有多信任就会有多不相信,有多亲密就会变得有多疏远。
左丘抬头望着天花板,呢喃道,你现在还好吗?有危险吗?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难过吗?
但愿你一切顺顺利利、安安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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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的小镇,荒芜的山村。
黄冕一路狂奔。
陆晨龙死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就像快要爆发的火山,火热的岩浆承载着巨大的热量和压力,快要将他胸口撑破。
山野间,无形的气势节节攀升,他就像一头发疯了的野兽,疯狂的撞击着一切挡住他的事物。
较小的树木直接撞断,太大的树木没有撞断就挥舞着双拳砸个稀巴烂。
他身上的衣服被撕碎,露出岩石般鼓鼓的肌肉。
胸口的肌肉剧烈的起伏,仿佛里面的心脏随时都可能调跳出来。
他的身体里像是住着一头要摆脱囚笼的怪兽,挣扎着、嘶吼着,咆哮着。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这一刻都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这股强大的力量疯狂的向外宣泄,毁灭着一切可以毁灭的事物。
那些尘封的往事,一件件、一桩桩如潮水般涌上。
少年时的一起练功,青年时的一起闯荡天下。
那些一起走过的城市,一起爬过的高山。
失意时,一起经历过的生死艰难。
得意时,一江山。
那爽朗的笑声仍在耳畔,那一起喝过的酒香似乎还闻得到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