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严昌平身边的严峻厉声道:“你信不信我让你们两个走不出这栋别墅”?
陈然撇了他一眼,笑了笑,“我不信”。说完打了个响指。
秦风一步上前,抬手就是一耳刮子打向严峻。
严峻习过武,伸手也算敏捷,本能抬起胳膊格挡。
不过格挡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一巴掌扇在他的小臂上,小臂又砸在他的脸颊上,随着啪的一声响,整个人横飞了出去砸在了餐桌上,一桌子的碗碟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严峻趴在地上满身油污。
秦风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受了周同搞军训的影响,张口就说:“你这个同志话有点多”。
其余四人作势就要行动,被严昌平抬手阻止。
“把他抬出去,你们也出去,把门关上”。
…。。
随着四人将严峻抬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
严昌平起身,站在一侧,弯腰低头。
陈然这才走过去,坐在了严昌平刚坐的位置上。
“这个态度才像话嘛”。
严昌平紧咬着牙关,弯腰低头到头部在陈然的视线之下,这样的姿势并不好受,但这位在昌平混了二十年的大佬,懂得什么叫能屈能伸。
“阁下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陈然从兜里摸出一根烟,严昌平赶紧上前点燃,
点完之后又后退一步保持之前的姿势。
陈然弹了弹烟灰,淡淡道:“不要觉得委屈,地下赌场、组织卖银,高、利、贷,利益输送,强买强卖,欺男霸女、、、、,甚至手上还有几条人命,你的每一笔账,我那里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这二十年的罪恶,够枪毙你十次百次”。
严昌平说道:“阁下不像是官方的人”。
陈然笑了笑,“你应该庆幸我不是官方的人,整个昌平区,二十年来,多少人跟你勾搭不清。如果我把你倒台的消息放出去,你觉得他们会让你活到被判决的那一天”?
严昌平说道:“别说等到审判了,他们甚至都不会让我走进警局。这么多年来,我挣的钱,起码有一大半都进了他们的腰包,要说黑,他们这些白的比我这个黑的还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