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捂着胸口,连连喘着粗气。
在漆黑的库房里,张铁柱也看不清他爷爷的脸,但听声音他爷爷应该挺疼。
“我我想看看红布里是啥。”张铁柱弱弱道,膀大腰圆的他,现在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那破玩意有什么好看的,走,跟我回屋!”张有德骂骂咧咧。
“哦好好”张铁柱连连点头,自己爷爷没事就行。
“对了,爷,你咋出来了?”
“出来尿尿”
“哦。”
“”
当张铁柱和张有德进屋后,原本开着的库房门"砰"一声关上了。
翌日。
"噼啪""噼啪""噼啪"
外面,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将张铁柱吵的不得安宁,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两个黑眼圈很重。
年三十熬夜是习俗,大年初一早上放炮也是习俗。
其实张铁柱一直很好奇,这两个习俗发生的是不是冲突了。
难道正确面对习俗的方式应该是,年三十熬夜到清晨,然后吃饺子,放炮再睡觉?
“铁柱啊,吃饺子喽。”张有德笑着从屋外走进里屋,喊大孙子吃饺子。
“好嘞。”张铁柱笑呵呵点头,见老头没事,他也放心了。
想不到啊,自己如此凶猛的一拳,他爷爷竟扛住了。
张有德笑着离开,张铁柱伸了个懒腰,早上睡觉衣服他也没脱。
不过张铁柱并没直接出去,而是拿出铜钱剑看了看。
“怪了”
铜钱剑和之前一样,但昨天很奇怪,张铁柱刺出去的时候,这剑明明自己偏移了。
当时感觉虽然只有一刹那,但绝不会错。
“算了之后再说吧。”
张铁柱嘀咕一声,将铜钱剑收了起来,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