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种植沙葱,有了收入,你是我的恩人。
黑子,你不要糟践我,我只是尽自己本份,你的塑料大棚,我一分钱都没有帮助过你。
那么贵的黑鱼,你送我干啥?让青石头、金蕊蕊他们烤着吃了·····
黑子,嘿嘿的笑了。
“金老师我也不是拿大头针扎女孩吗”。
黑子又腼腆地笑了。
黑子你扎女孩,已突破做学生的底线,我不得不管你,你在假期画骆驼画的挺好,那个女孩告状,我也没当回事,你何必那么认真呢?
老师我小时候顽皮,再说一碗泉也不是我黑子,几铁锨沙子就能把泉眼填塞,我只是泉源扬沙,创作一种意境,野骆驼饥渴喝不上水与我关系不大,现在天池海子旁还有渴死骆驼的遗骸,我可什么也没做,所以·····
金小茗恍悟,一碗泉干涸是西河县上游修建大坝,截流双桥河,把黑山村狭管渗漏效应破坏了,黑山村泉源的干涸,与刘黑子没有关系,无头的公案一耙子就扣在刘黑子头上,却是千古奇冤。
金老师,我有一件事情求你,刘黑子缓缓的说:“我们这里麦子是不能种了,沙葱一拥而上也不行,我想在麦田里种上甘草,这种植物既是药材,又能阻挡沙丘,麦子收割了,甘草就能很好的生。
我是黑山村支书,也是一个冒牌货,是因为黑山村没有青壮年,我才毛遂自荐当支书,这里有大量闲置的土地,可以种甘草,黄芪,党参,肉苁蓉,锁阳……
黑山村五保户家庭电费,水费我补交上,我在这里没有权威,我想祈雨,让村民看到生活的希望。”
金老师你是黑山村的一个文化人,你知道贫穷会夺走你的许多学生。
金小茗低头不语了,刘黑子成熟稳重,这是曾经的那个人吗?她知道这些孩子要求的极少,微弱的萤火虫之光,但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
凭借着这份光,便能让这些孩子在黑夜前行。
“黑山村种麦子是没有希望,只有另辟蹊径。”刘黑子哽咽着走出宿舍。
所谓的祭献与其说是让先人走好,还不如说是让后人自己放下,每一次祭典都可能是你最后的痕迹,错过喜庆但绝不能错过祭典。
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