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做的这些那是小巫见大巫,更不用介意。”
这些话他说得一气呵成,加上那时不时攥紧的拳头和前后甩着的膀子,就算话说得和气,这话背后的威胁也是显而易见,康可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做出点儿什么忤逆的举动,等着自己的准不会是什么好果子。
她深深看了一眼傅绍言,半天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再开口,说出来的话是对门外一直拍门的警员说的:“陆警官,我没事,你让我自己呆一会儿吧。”
敲了这么半天的门,好歹有人回音,年轻的警官这才放下心,背抵在门板上,看着不咋宽的走廊里没一会儿就骂骂咧咧走过去好几个人,心里又开始职业病作乱地分析起这些人到底在骂些什么。
“怪我倒霉,今天本来没有kpi的要求,就是过来吃顿饭,没想到碰见了不该碰见的人。”门里的人听着外头那些骂骂咧咧的声音,傅绍言无所谓地耸着肩膀,再试过水池面板上没水后,更是一窜坐去了上面。
他有两条细长的腿,哪怕上面遮着裙子,露出来的那一截小腿仍能看出紧绷的肌肉线条,康可看着一副无赖像的他,再想想那天在公司楼下两个人的相见,害怕的情绪逐渐被好奇心盖了过去。
眼睛收回来,下一秒,她学着他的样子也坐上了洗手台:“那天在楼下物流公司偷了什么?”
傅绍言没作声,一双纤长的手比着唇线做了一个横拉封死的动作:“不说、不问,只管拿钱是我们这行的行规。”
“所以你是盗亦有道吗?”
面对康可意有所指的嘲讽,傅绍言扯起裙子上的线头,无所谓地说:“算不上,就是为了顺利拿钱而已。
“你呢?”他掏出一颗槟榔,熟练地丢进嘴里,“电话里那个狗杂碎是你老板?”
熟练的脏话弄得康可一愣,再抬头眼里多了许多讶异:“你怎么知道他是狗杂碎?”
“玩弄女性的都不是好人,你没听说么,号里头的人论资排辈强奸犯永远是食物链最末端,这里不是号里,说他是狗杂碎都是轻的……”
他说得理所当然,听得康可也是一愣一愣,要知道,平时无论是公司还是在她住的小区里,那些人背地里是怎么议论她的康可都知道,说她是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