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皮肤留下的生活反应型痕迹。”
傅绍言托着下巴,脑子里浮现起一幅命案现场的图影:“也就是有人从王勇的正面拉过他的腰带。”
“所以在反向留下了痕迹。”解释过腰伤,杨呐又拿了样东西出来,“这是王勇的鞋,右脚底部分有新鲜的剐蹭痕迹,并且鞋跟磨损严重,所以可以推断为王勇坠楼前有人曾经试图进行过救助,只不过人没救上来而已。”
“所以死因是意外?”
“目前看更倾向于这种可能,不过要做最后的确定还要等老郑那边解封了大楼,勘察过现场后再确定。”
死因不复杂,就是要还原当时的现场还需要参考佐证,杨呐的话傅绍言听懂了,刚好技术科那里在看王勇的手机,他正好带邢霏过去看看,顺便有些话想和她说说。
从解剖中心出来,再到技术大楼,中间有一百多米的距离,两个人走到一半的时候天上零星飘起了雪,傅绍言抬头一看,才晴了没多久的天竟然又黑了。
他想都没想,就摘下围巾披到了邢霏脖子上,小心翼翼转了两圈,确定没有半丝风能钻进他女朋友的脖子里,傅绍言这才满意地牵着人上路。
邢霏的手很凉,握在掌心里捂了半天也不见暖,他抓起来,放在唇边哈了两下:“为什么?”
没头没脑的话让邢霏停住了脚步,仰着头问他:“什么为什么?”
傅绍言看着那张反问着自己问题的脸,轻轻叹了口气:“凭你的个性是不该激扬呐的,所以刚才是为什么吓唬人闭嘴,又用激将法让她开口?”
虽然那时候傅绍言还没走到隔壁,可邢霏拿刀吓杨呐的一幕还是被他看见了,就算是生病后的邢霏也不是那么咄咄逼人的人,所以说他想知道是什么事让她有了这样的变化。
知道没瞒过他,邢霏也放弃了抵抗,脑袋低下去的同时,握在傅绍言手里的手也被她抽了回去。
晶莹的雪花漫天漫野地飘洒下来,很快堆积在脚边,成了薄薄一层,邢霏看着落在鞋尖上的那一小撮雪,抬脚点了点脚尖,突然闷着声音说:“老傅,你觉得我们现在像情侣吗?”
其实很早就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家里出了事,傅绍言就一直处在照顾她情绪照顾她起居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