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言的话随着冬季夜晚里鬼街上缠满酒气的风一股脑地往吕小严的嘴巴里灌,呛得他眼泪都冒出来了人却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说实话,这几天因为一直缠着邢霏的关系,有关这个案子的不少细节他多少都知道些,可听了傅绍言分析的那些个东西,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不是……”半天过去,总算让自己从震惊的状态中回过神的吕小严伸出尔康手,抓着傅绍言不许他走。
“可是……”他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的思路清晰些,“是,你说的听上去是挺合理,可你们办案就是靠这么推理,这么猜的吗?”
吕小严人长得跟棵豆芽菜似的,力气却不小,抓住傅绍言,直接不给他走人的机会。
傅绍言手腕被抓得生疼,无语又无奈地看了吕小严一眼:“听没听过一句话,存在即合理。任何事情发生和存在的前提是他先要合理。”
“可是、可是……”
“除非你能再找出解释这一切的第二条思路来。好了,我要忙了,麻烦撒手。”说着,傅绍言抖了抖手腕,直接把熊孩子甩开了。
被抛弃的吕小严呆站在那儿,愣了半天总算回过神,冲着傅绍言的背影跺脚道:“那你现在来这里干嘛啊?”
“当然是fd thg了。”傅绍言一边走,一边抬起手,背对着吕小严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他的指头又细又长,比成手刀从脖子上滑过的时候,吕小严真有种被人割喉的恐怖感觉。
他打了个激灵,本能地捂住脖子。
夜风凄凄,离他十来步远的地方,鬼街窄窄的街道被两侧横出来的霓虹灯牌填成了五颜六色,傅绍言和邢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那灯影之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吕小严搓搓胳膊,赶紧小跑着追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姓傅的能找到啥样的thg。
然而在踏进high吧的那刻,吕小严这个还没出校门的小青年就被眼前的灯红酒绿弄得瞬间没了方向。说灯红酒绿其实也不大准确,因为high吧其实也不high,甚至于和他之前跟同学结伴去的那几个蹦迪吧比,这里的动静都不如前面的响。
从进门开始,除了邻近大门前有个类似舞池的小型舞台区还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