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挺喜欢吕小严的。
“进酒吧去瞧瞧。”
“你、你不是……”被拦住一路进到帘子后头的吕小严声音越发结巴起来,嗓子也因为越发昏暗的光线变得更紧了。
他怕傅绍言的伪装被人识破,捎带着连累了自己,所以根本不敢高声,只能在那儿低低地问姓傅的不是在前台找线索吗,咋就不找了呢?
“因为找完了。”傅绍言自然地答。
刚好对面有人经过,他头微微一颔,边侧身给对方让路。
“重要的线索不会在那么明面的地方。”
“那你还去看?”吕小严挑着眉问,心里边偷偷嘀咕这种偷偷摸摸的时候还做这种明知不可为的事,不是傻么?
吕小严鼻子里出气,打心眼里瞧不懂傅绍言,可又不敢把这种不满的情绪摆在明面上,只能歪着脑袋愤愤,谁知道头这么一歪的工夫就碰上了另一双眼睛。
吕小严表情一僵,嘀咕着解释我就是觉得奇怪。
“都说不会放在明面的地方了,干嘛还要去看呢?”
“他是去看那段时间前后的酒吧预约情况,如果彭友旭和马驰身上真背了人命,那晚估计肯定有哪里是表现异常的。”
吕小严恍悟地啊了声,心想还可以这样?
这不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么?难怪长得跟个男狐狸似的,可真狡猾。
“那找出什么异常了吗?”撇着嘴的吕小严把目光重新放回了傅绍言身上,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总觉得这个有只金眼睛的怪男人多少是有些故弄玄虚在身上的。
谁知道没等来傅绍言的回答,吕小严就看着那个男人对他比了个嘘字,紧接着,甚至都没给吕小严足够的时间去观察,他就觉得一只属于男人的手轻轻地覆在了脸上。
傅绍言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类似画笔的东西,左右前后在吕小严的脸上画了几下很快就离开了。
吕小严摸摸脸,有点不高兴地后退出半步,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你想干嘛?”
“别动。”傅绍言就像没看出他的不高兴一样,依旧在那儿故我的舞舞玄玄。
丝绒的幕布这头是长长的甬道,甬道很长,一直通向说不清有多远的远方,甬道里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