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言这才指了指她身后,“金蝉脱壳想不被人怀疑,是不是要有个壳留下?你不会以为我能等在这里,就不知道提前告诉郑植他们对上面的火情做提早布置吧?康小姐,我们手上虽然暂时找不到你涉险伤害闫洁的证据,但是等我们把楼上那个被你提早布置在桌子底下、原本是要被你当成替身烧死在这场大火里的女生救回来,我们就有的是时间查清楚一切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闫洁和那些人命是如何没的,我们迟早能查清楚。”
伴随着一声声掷地有声的嗓音在狭窄的楼梯间内响起,康可的脸终于从一开始的淡然变得惨白,事出突然,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傅绍言能堵在这里,也就自然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大一个把柄留在身后那片办公间呢。
涂着唇釉的嘴唇因为紧张而剧烈地颤抖着,她似乎还试图想说点什么来说服傅绍言放自己一马,可没等想好的词脱口,一团黑影就猛地从楼梯下方的方向窜进了视野里,康可连个反应时间都没有,就看见傅绍言软软瘫倒在了地上。
“你是……”她看着眼前这位骤然出场的救世主,感激得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才击倒傅绍言的拳头瞬间又晃到了自己面前,很快,脸上还保持着惊讶神情的康可就如果才刚倒地的傅绍言一样,软倒在了地上。
噼啪的火声变得很远很远,身体下方不知从哪儿飘来一朵云,把她缓缓托起,再丢进一块又黑又带点冷意的狭小空间里。
她试着呼救,可救命声到了嗓子口,就很快被压顶的黑暗重新塞回嗓子里了。
起伏的颠簸感中,康可似乎听见一个轻轻的笑声,那声音怎么听怎么有点像闫洁的。
“你真的没死?”康可问道,只可惜对方除了笑,似乎并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傅绍言是被人摇醒的。
对方为了让他醒过来,似乎花了很大的力气,来回摇晃的巨大幅度甚至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再海盗船上。
“老郑,你再这么摇下去我就要脑震荡了……”朦胧中,他抓住那只蟹钳一样夹着自己的手,出声揶揄道。
他的玩笑也成功让心急的郑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眼看着那双俩色(读音shai er,意思同色,东北话)的眼睛缓缓睁开,被火熏得一脸黑的郑植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