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你们也知道,车祸是我们的无心之失,这和让我们主动去杀人根本就是两码事,那天,为了不让康可起疑,我勉强和她聊了两句后就离开了白色风车,然后的事你们也知道了,闫洁出了车祸,我们悬着的心也就此落了地。在那之后,康可也真像她保证的那样,为公司维护住了几个大客户,我和老马一合计,也就索性支持她上位了。”
“闫洁出事当天,你和闫洁是偶然在白色风车里碰见的还是事先有约?”
“我没约她!”一听警员这么问,生怕自己同闫洁的死扯上什么关系的彭友旭烟也不抽了,整个人激动得想要从椅子上挣起来,可惜下一秒,叮叮咣咣的链锁桎梏声又让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根本没有站起来的空间,于是又蔫头耷脑地坐了回去。
指尖夹的那支烟除了最开始吸的两口,便一直孤独地燃着,到了这会儿,白色的纸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截歪着脑袋的灰烬随着彭友旭沉重的喘息声变得越发弯曲。
“我那时候正心虚,怎么可能约她?是偶遇,偶遇……不对!”呢喃到一半的他猛地想起什么,大叫着又抬起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一瞬不瞬地望向前方,“她不是无缘无故去白色风车的。我记得她来的时候我听见一声服务员的声音,是指着我们这边的,她是来找康可的!是康可,对吗?是她布下了这一整个局,是她!可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等下,这次她也是凶手要下手的目标之一,难道闫洁的死是她……”
隔壁说着话的彭友旭已经从最初的歇斯底里变成了如今的百思不得其解,整个人看上去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没一点精神,傅绍言看着并不像装出这副样子的他,转头又看了看马驰那边,随即想起刚刚马驰在供述案情时提到的一个细节——他之所以会意识到是康可在给他们做局,都还是因为那个楼下的小职员。
如果按照马驰迟到早退的行事作风,如果不是巧合,他又怎么可能碰到别的楼层的人?还听到对方提康可呢?
太多的巧合无不在向他们提示着一件事情,这个康可布下的这盘棋比他们想的还要大。
陷入沉思的傅绍言随后把目光调向窗外,乌漆漆的天色把飘扬的雪片也染成了黑色,哪怕的远处的路灯,隔着这样的天幕看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