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什么了吗?”他眼巴巴地看向傅绍言,内心无比希望老傅同志可以直接揭晓答案,再不济休息休息也成啊,人家大夫都说了,他这个情况如果多休息保不齐还能延缓恶化呢。
郑植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可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傅绍言的回答,急性子的他实在等不了了,干脆上手把人从电脑前扒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倒是说句话啊,别为了办案在这耗命啊,你不想要你的眼睛了!”
郑植的情绪激动到了极点,连嘶吼的声音都透着股压抑与克制。
他是真的不希望傅绍言再这么糟蹋自己,虽然他的眼睛对他们这个行业来说很重要,可从朋友角度讲,自己也希望傅绍言可以一直健健康康的,虽然对方偶尔发作的毒舌很让他受不了,比如现在,这位毒舌王就对自己的好心进行起了无情的践踏。
傅绍言先是扒拉开了他抓在自己衣服上的手,下一秒又重新站回了刚才的位置,只留下一个好看的后脑勺给他。
“有管我的工夫先管管你的嘴,回头再猪叫出声可没多余的阑尾让杨呐割。”傅绍言说。
这话一出,郑植的脸色当场就不好了,要知道有关胃的这个梗是在杨呐才进局里时爆出来的。
那会儿他正在办一个连环截杀案,连轴转了五六天加上吃饭不及时,搞得胃病复发。可那时候的郑植并不想为这点小毛病耽搁破案,所以就随便吃了点胃药寻思着能糊弄过去,谁知道这一糊弄二糊弄直接折腾成了阑尾炎。
要说当时的场面是真的混乱啊,躺在休息椅上的郑植疼得不行,去拿车送他去医院的人还没回来,整个走廊里又没什么人,大家都被他撒出去忙案子了,疼到那个节骨眼,一向自恃硬汉的郑大队长也疼得直哼哼,根据事后相关知情人的描述,大约是郑队当时哼哼的声音太像某种动物,所以才把刚到队里报道的杨法医给招了来,而后更是直接上手,用一把无比崭新的解剖刀嘎掉了郑植的阑尾。
这么多年过去了,直到现在,每每有人提起猪啊阑尾啊,郑植都会或多或少地脸部发烧,更别说被傅绍言这么贴脸开大了。
他想爆发,可四周眼线太多,不爆发吧,这口气窝在嗓子眼,又憋屈得慌,就这么来来回回脸白一阵红一阵折腾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