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妮听完孙贼的话一愣,然后一脸兴奋的说道,
“好啊,我还真的没有下地劳动过呢,刚好可以体验一番,到时候你我两人一起下地劳作想想也是不错呢。”
听到陈燕妮这么说,孙贼也是笑了,这妮子是把收麦子当玩了,可是收麦子可不是玩啊,
他第一次主动的把陈燕妮的手举了起来,放在了两人的眼前,看着她那白皙的手指头,
孙贼开口说道,
“和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啊,下地干活可是不是一个容易事,我记得我小时候家里就我和我婆两个人,那时候每次下地干活的时候,我就很疼,不是累,是疼,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燕妮摇摇头,孙贼继续说道,
“因为那时候我个子小,人有比较瘦弱,拿着快半人高的镰刀割麦子,我那时候的手和你的手差不多,小孩子么,皮肤嫩,结果就是没割两下,手掌就起水泡了,然后又因为麦皮老钻到衣服里面去,痒的厉害,干活的时候也就把衣服给脱了,
结果割了两天的麦子下来,脸上背上的皮肤都被晒的一层层的往下掉,手轻轻一撕,那皮肤就被扯下来了,只留下身上红红的印记,火辣火辣的疼。
所以下地干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真让你去干农活,那你这个手可就废了。”
孙贼想起来了小时候还没有开始练功的时候,那时候的他,和奶奶真的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而就一个简单的收麦子,就能要去他和奶奶两个人的半条命,而且那时候收完麦子去扬场,都需要等别人用完了场地,最后才能到他们婆孙两人,
别人家几天就能干活的农活,到了他们家里,就需要半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而且还要天气好,如果下雨的话,晒麦子的时间还要更长。
看到孙贼好像回忆起来了以前不开心的时刻,陈燕妮像个小猫一样的拱在了他的怀里,抽出手来摸着孙贼的脸,轻轻的抚摸着,
“谁说我干不了活的,虽然我家境富裕,可是以后我跟了你,不管你是教授还是农民,按照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是教授,我就是教授妻子,你是农民,那我以后就当一个农妇,你说好不好。”
孙贼闻言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