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已发,再长势必影响收成,依我看当赔偿全部损失,此为惩戒!耕地只能为赔罪,不可做补偿,试想若无耕牛失控,赵四又何必多此一举?一切皆因李二看管不严而起,赔偿赔罪理所应当。”
“先生高见!”刘琦恍然大悟,抱拳道:“正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受教了。”
“哪里哪里!”胡质回礼,心中暗笑不已。
如此简单的事情,刘琦都处理不来,更何况国家大事?看来此人不足为虑。
正自鸣得意之时,却听刘琦缓缓说道:
“曹丞相数十万大军南下,南阳境内生灵涂炭,百姓流离,田地被毁,多少无辜之人抛尸荒野,不知这些损失,又该由谁来承担善后?”
“什么?”胡质端茶的手一颤,茶水洒出来不自觉,吃惊地看着刘琦,“将军,你莫不是……”
此时才明白刘琦刚才那番话,原来是早就挖好了坑给自己跳。
但民事纷争,岂能与国家大事相提并论?
你抢了我的地盘,还要我出钱来治理,天下哪有这等道理,简直欺人太甚!
虽然心中恼怒,但胡质却有苦说不出门,忙道:“不是说……已免赎金?”
“既然两家结亲,收赎金便显得生分了!”刘琦微微点头。
“确实如此!”胡质暗自松了一口气。
刘琦挑眉笑道:“但赎金和赔偿是两回事,某为私情免了二位将军的赎金,但南阳损失关乎万民,在下不敢做主,还请曹丞相定夺。”
“这……”胡质的笑容僵在脸上,小心问道:“不知将军打算要多少赔偿?”
刘琦言道:“春耕时令已过,安置百姓需要半年时间,再加上房舍等等,至少也要五百万钱……”
“五百万?!”胡质惊得站起来。
此次曹操南征,从各地抽调的钱粮加起来也不过三百万,刘琦这要求,未免过甚。
刘琦叹道:“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在下也是无奈为之!而如今在下初领南阳,官卑职小,要治理南阳之地,恐人心不服,到时候还要劳驾曹丞相派人来南阳相助。”
“嘶……”胡质倒吸一口冷气,刘琦这不但要钱,还要官。
此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