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直亦主公之张、萧良辅也!”
马岱在门口听得满脸羞愧,暗骂自己小人之心,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才迈步走进大堂,禀告行刑之事。
徐庶叹道:“非是我翻脸无情,实因受主公重托,不敢徇私,将军千万要安抚军心,莫要自乱阵脚,为天下人所笑。”
马岱抱拳道:“兄长违令在先,吾等并无怨言,请军师放心。”
徐庶这才稍微松了口气,点头道:“明日便将孟起送回洛阳,稍后我自会去探望于他。”
马岱走后,李严忽又叹道:“元直此番敲打马超,固然用心,却连累郭淮受罚,未免可惜。”
徐庶挑眉一笑:“郭淮年轻气盛,常以吾不用其计,心中不服,此番亦叫他知道用兵非同儿戏,不可想当然。”
“郭淮也在敲打之列?”李严举杯的手微微一顿,忽然惊呼道:“元直派郭淮做马超参军,莫不是……”
“嘘!”徐庶示意李严小声,言道:“吾与徐晃对峙已久,孟起出兵其实亦无不可,若真有奇效,吾自会接应。然此战虽败,吾计亦成矣,不出半月,吾必取河内。”
李严点头:“老虎也有打盹之时,徐晃如此日夜谨防,魏军安得持久?今孟起、郭淮不能统兵,军师若有差遣,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徐庶也知道李严并不甘于只在后方运粮,笑道:“将军暂留军中听用,吾自有安排。”
李严大喜,这才从怀中取出钱粮账册,拿给徐庶清点核算。
马岱本赶往军营,路上想起刚才徐庶的担忧,也怕马超有所误会,心怀怨恨,又转身来探望伤势。
行营之中,军医已为马超上了金疮药,正趴在榻上脸色苍白,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马岱挥退左右,检查马超伤势,不忿道:“兄长从小到大,连伯父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羌人也未曾伤你分毫,如今却遭此毒打,是可忍孰不可忍?”
马超吸着冷气笑道:“些许小伤算得了什么?怪我立功心切,乱了法度,元直于我等有恩,万不可叫他为难。”
马岱怒道:“枉你我如此信任徐庶,想不到他竟是个虚伪小人,既然他不仁,休怪我等不义,不如带兵返回西凉。吾等奉兄长为西凉之主,自立一方,何